174 高阶士兵阵亡的原因

　　肥龙获知克莱斯伯爵的宴会邀请之后，鄙视道：“封建阶级的腐朽堕落！就知道搜刮、挥霍劳动人民的血汗！这就是你们早晚都要被人民推翻、并唾弃的原因……不过在此之前，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堕落呢……当然，要想打败敌人，就要深入的了解敌人，我是批判性的加入，做封建毒瘤的卧底。”

　　“妞妞呢？”

　　“当然，难道你们还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烂摊子上？”

　　朱三沅说道：“玩笑归玩笑。贵族之间的宴会，不光是吃吃喝喝这么简单，还有……”

　　“戴绿帽，”肥龙严肃而认真地说道：“你以为我对历史毛都不懂？贵族之间的龌龊游戏，你给我戴，我给你戴，你要是头上没点儿绿，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……”

　　“说正经的！借着宴饮的幌子，主要目的，还是人际往来，再直白一点儿，就是拉帮结派！”

　　“哎呀，反正都是些见不得光的事儿……这就是你们‘贵族’的丑恶嘴脸！”

　　朱三沅继续分析道：“所以，我们必须要去，还要擦亮眼睛、竖起耳朵，通过这次宴会，摸清斯瓦迪亚王国内部各大家族、各大势力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，该抱谁的大腿、该躲开哪个雷……再也不能犯在维基亚的错误了！”

　　肥龙手摸下巴颏，皱着眉头考虑道：“这么说……哎，三沅，你再带上那个叫‘杜雷斯’的小姑娘，你就说她是你的傍尖儿，给几个伯爵啥的匀匀，套点儿枕边情报啥的……”

　　“你这话倒是突然提醒了我……哎，去朋友家串门做客，空着手……似乎不太妥当吧？”

　　“君子之交淡如水。革命同志彼此之间都有着深厚的革命友谊，不需要那些身外粪土之物……不过，你们封建顽固势力之间，自然是少不了一些虚情假意的……”肥龙阴阳怪气道。

　　“算了，你嘴里真吐不出象牙来。”朱三沅摆摆手，说：“但是，目前来说，咱们根本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礼物。我刚才忽然想到……小姑娘克雷斯那里，倒是有不少漂亮的首饰，也许我们可以高价买下来，然后走‘夫人路线’。”

　　“娘们儿路线？怎么走？”肥龙勤学好问。

　　“给伯爵夫人们、千金小姐们，送些首饰，通过她们，间接打通跟伯爵的关系……”

　　肥龙举手反对，“说白了，你就是想挪用公款泡妞呗？”

　　朱三沅摊开手，“你问问妞妞，她也是大家闺秀。妞妞，你说，去人家家里做客，哪儿能空着手呀？”

　　“你少发动群众，更别挑拨阶级矛盾。送礼不是不可以，干嘛不给男主人送，非给女主人送？我看呀，你不是去喝酒，也不是拉帮结伙，你呀，就是为了给人家戴绿帽子的，千里送绿帽，礼轻情意重。对了，睡了同一个娘们儿，你俩就是好兄弟了……对了，要说送帽子，也得我来呀，我这体格，对吧？咱也来个‘帽子戏法’，一睡睡俩、睡仨的……”

　　“你永远不可能叫醒一个装睡的人。”朱三沅冲妞妞耸肩，“宴会进行的同时，还会有竞技大会。也许肥龙可以去竞技场，释放他无处宣泄的荷尔蒙。”

　　朱三沅挑选了克雷斯和马尼德两个副将跟随，让雅米拉总管日瓦丁事务。又到城外军校场点派随从的兵士。

　　在这里，雷萨里特、艾雷恩、德赛维、班达克和法提斯，正各司其职，为朱三沅训练部队。

　　朱三沅把他们集合起来，简单训话。内容无非是同志们辛苦啦，今后几天我将暂时离开，同志们要自觉自律，忠于职守，巴拉巴拉……

　　训话完毕，肥龙赶紧伸手，“先别忙解散，我要简单补充两句。咳咳……”

　　肥龙清了清嗓子，矛头直指艾雷恩，“我说这位小同志，组织上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你，训练高阶步兵。你就应该尽职尽责，一腔子热血都给泼这儿！可你呢？我刚才注意到，你居然在教士兵跳舞？对组织上有什么不满，可以当面提出来嘛，不要背后搞小动作……”

　　艾雷恩轻蔑地哼一声，据理力争，“那不是跳舞，那叫击剑！是贵族运动，平民自然无法理解。我也懒得解释。长官，您贵为伯爵，不会跟这个傻大个子想的一样吧？”

　　肥龙倒背着双手，“你说谁是傻大个子？不就是击剑嘛，我懂，电视上看过。可我问你，这种用来比赛竞技的玩意儿，能用来打仗嘛，嗯？”

　　艾雷恩转眼看向朱三沅，“长官，你可知道，我们在德瑞玛格堡的损失？我是说，士兵的伤亡情况？你有没有注意到，阵亡名单中，高阶士兵的比例要远远高于低阶士兵，你想过这是为什么吗？”

　　肥龙可逮住理了，“对呀，这说明是你的失职呀，你平时怎么给我训练的？”

　　“哼，不仅是高阶步兵，连骑兵也是如此。为什么？我来告诉你答案。这些高阶士兵，也就是你之前所说的‘重装士兵’，全都穿戴着笨重的铠甲。

　　像是那全军覆没的3个‘职业杀手’，我的天吶，他们居然穿着全身板甲、头戴覆面盔……全身负重少说也要几十斤，虽然看上去好像刀枪不入一样，但他们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——”

　　艾雷恩一挥手，叫来一个穿戴全套板甲铠甲的士兵，然后突然起手一推，将士兵推倒在地，“起来吧。”

　　士兵在地上挣扎了大半天，才勉强站起来。

　　“看到没？他只是穿了一层轻型板甲。试想一下，内穿丝绸内衬、硬皮革甲、锁链甲，外穿板甲，再罩一层纹章袍……一旦摔倒，根本不可能重新站立起来，倒地就意味着被俘、被杀。尤其是那样的攻坚登城混战，我亲眼看到，‘职业杀手’们被推到，然后被踩踏，最后被就地割喉……”

　　“所以，你就教他们跳舞，凌波微步喽？”肥龙讥笑道。

　　艾雷恩同样是看着朱三沅，冲他解释道：“所以，作为高阶步兵，就要学习两门重要课程：摔跤、击剑。”

　　“击剑？”肥龙继续讥笑道：“用颤巍巍、又细又软的牙签去捅钢板铁桶一样的板甲士兵？嘿嘿，你得用又粗又硬又长的家伙，对吧？”肥龙冲朱三沅眨眨眼，扮个鬼脸坏笑。

　　朱三沅无奈摇头，“你的龌龊将你的无知暴露无遗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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