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皇天不负有心人
顿时，伴随巨响而来的是飞沙走石，碎石块四射，房屋倒塌燃烧，烟尘弥漫。
惨叫声！
呼救声！
哭声！
各种声音夹杂一起，场面混乱，百姓仓皇奔逃。
简直就是一幅人间惨剧！
烟尘散去，大火却还在蔓延，呼救声哭声还在持续响起。
此时，随着烟尘散去，只见雷霆落下之处，现出一个直径约十三米的近似圆形大坑，坑里坑外随处可见残肢碎块，由此可见，厉万川已经是死得不能再死了！
天空已然恢复如常！
从远处飞掠而回的楚天歌，看着眼前的惨景，虽然谈不上人间地狱，但也算得上人间悲剧了！
而如此惨剧却是他与人生死相搏造成的，哪怕自认铁石心肠的他，心中还是有所触动。
楚天歌在惊悸天地之威的同时，更是暗生愧疚之感！
本以为，自从发生向问天一事之后，历经心灵自我拷问的他，已经做好漠视生命的心理准备。可如今看来，显然准备的还不够，不然岂会心生愧疚。
楚天歌摇头苦笑，然后加入救人行列，哪怕他自知此时所为，不过是假惺惺，但最起码这样能够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。
在帮助百姓亲属从倒塌的楼房救出人后，楚天歌带着复杂的心情黯然离去，继续自己返乡之旅。
这是他早已做出的选择，对于道德而言，也许有亏，但他没打算后退，毅然选择前行！
......
话说，厉万川是如何跟楚天歌碰上的呢？
原来，厉万川在结束神雕侠侣之旅后，被乾坤剑冢带到倚天屠龙的世界，降落地点正是昆仑山内。
身处昆仑山之内的厉万川，为了确定自己所处位置，便想找人打听消息。
不料，却无意之中听到楚天歌派出搜寻白猿下落的一小股山贼谈话，从而得知竟然有人在觊觎《九阳真经》。厉万川在好奇之下，便制服那一小股山贼，然后严刑逼供之下，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，也得知楚天歌的下落。
熟悉剧情的厉万川进而猜测，楚天歌有可能跟自己一样，是一名被神器选中的神选者。好奇心驱使之下，再加对自己实力的高度自信，厉万川便打算会一会楚天歌。
于是，结果便是尸骨不全，客死异乡！
......
当场离开的楚天歌，另寻一处大酒楼，在酒楼外留下与山贼们约定好的暗号后，便在酒楼住了下来。
由于发生虚空降雷之事，所以楚天歌更是深居简出，避免不必要的麻烦。
每天除了练功，还是练功！
转眼，十天已过。
期间，整个西宁都在谈论天降雷霆之事，有说什么元蒙无道，所以老天震怒，降下天雷以示告诫；也有说什么天有异象，必生妖孽，势必会推翻元蒙统治，建立新的朝代；更有人说，宝物出世，天地变色，谁人得之，便是天下共主，取元而代之。
众说纷纭，仿佛亲眼所见，元人听之，不得不引起重视，派人赶去现场查明真相。
经过层层查访，相互验证之下，再加上一些阴暗手段，终于得出真相。
于是，底下人上报之后，在现场人证的协助下，楚天歌的长相被画出，快马加紧地送往汝阳王府。
不仅如此，西宁城门进出关卡，盘查得越发严格仔细，而楚天歌却浑然不知！
......
天雷十日后，北平，汝阳王府，某处议事房内。
汝阳王察罕特穆尔坐在上首，手里拿着快马加紧送来的信件，从拆开的信封来看，显然已经看过。
其对面地上站着两人，头发皆编成辫子，约有十几条左右，正是那玄冥二老。
“你们务必给本王把人找到，此时事关重大，决不允许失败，你们听明白了吗？”汝阳王察罕特穆尔郑重地吩咐道。
“请王爷放心，我二人必定不负王爷所望。”玄冥二老异口同声道。
汝阳王挥手道：“去吧。”
“属下告退。”
......
天雷十一日，西宁。
楚天歌在房中床上练功，却听敲门声响起，借助道爷之力，气机感应之下，得知敲门之人乃是前往昆仑山探查消息的众多山贼之二。
难道自己想要探知的事情有消息了？
应该是，不然不会有人前来。
楚天歌收功下床，一边走去开门，一边在心中暗想道。
门开，只见两名山贼站在门前，见到开门的楚天歌，欲要行礼。
“进来再说。”楚天歌出声阻止道。
......
“小的见过公子。”两名山贼行礼道。
楚天歌受礼之后，问道：“是不是有消息了？”
闻言，两名山贼对视一眼之后，其中的一名山贼说道：“是的公子，我们在一处山谷发现您说的白猿，所以特前来禀告公子。”
楚天歌喜形于色，紧接着问道：“抓住它了吗？”
两名山贼神色紧张道：“没有，它发现我们，受惊之下跑了。”
见状，楚天歌哑然一笑，他知道两名山贼之所以紧张，应该是害怕他怪罪。也难怪，楚天歌每到一处山寨，必杀此寨头领，有时候遭受围攻之下，更是大开杀戒，直杀得山贼们胆战心惊。
不过，楚天歌也没说什么安慰的话，而是吩咐道：“你们在外面等我，我收拾一下，我们立即就出发。”
楚天歌获知消息之下，那是一刻也不想多等，以免夜长梦多！
“是，公子。”
......
楚天歌三人各牵着一匹马，行至城门处，却见官兵严加盘查进出之人。楚天歌并没有身份证明，一见之下，不禁暗骂出门不利。
事已至此，楚天歌未免被官兵扣留，耽误即将要办之事。于是，他吩咐二名山贼先行出城，去城外几里外等他，夜里他再出城与他们会合。
话罢，楚天歌把马缰交到其中一名山贼手中，然后便转身返回酒楼，静等夜晚来临。
......
日落月升，夜晚悄然来临。
亥时，除了巡夜守城之人，以及更夫之外，全城之人基本已安然入梦。
楚天歌换上一袭夜行衣，脸戴狴犴面具，单手持剑，翻窗而出，跃上屋顶。只见楚天歌身影在房屋之间纵跃飞掠，宛如夜间鬼魅般，避过巡夜守卫，向城门处而去。
不久，楚天歌潜行而至，在守城之人察觉不到的死角越城而出，向城外飞掠而去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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